|2008年，我在昆山给妓女测量血压，结果反被她们羞辱了

文章图片

那天，我和同事沈飞如同往常一样，带着折叠桌和血压计来到公司附近的一个社区门口，打算在这里设咨询桌，给来来往往的老年人测量血压。刚放下没多久，来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性。

测量血压
2008年，我还是个实习生，我的工作内容就是去社区门口给老年人测量血压，进而推广公司的产品，行话叫摆咨询台。我的搭档是一个盐城的小伙子，叫沈飞，跟我同龄，比我晚到公司几周。
这咨询台可不是哪里都能摆的。摆在大路边，城管会没收我们的东西；摆在社区里，保安会阻止我们；商超、菜市场门口统统都不会轻易让我们摆！有没有能摆的地方？有，露天菜市场或者老旧社区门口！我和沈飞经常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穿街过巷，车后面分别用绑带绑着桌椅和宣传展板，寻觅着适合设置咨询台的位置。那天，我们发现了一处“风水宝地” ，那里没有门卫、没有城管，视野开阔，还是小区居民必经之处，边上还有一些老年人在晒太阳。简直是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我和沈飞差点笑出声来。
我们娴熟地摆好了咨询台，放上了鱼跃牌的水银血压计，桌面上放好宣传用的三折页和信息采集表。我们是有工作任务的，每人每天必须收集两个以上真实有效的潜在客户名单，所谓有效就是必须有姓名、有电话、有家庭住址！完不成会有一些惩罚，我们部门曾经被罚从昆山徒步到上海，然后徒步返回！
【|2008年，我在昆山给妓女测量血压，结果反被她们羞辱了】
血压计
一切妥当之后，我们就稳坐钓鱼台了。断断续续的有一些老人开始来测量血压了，但是通常我们都纯粹是做“义工” ，哪有几个人会轻易地把自己的信息告诉别人？量了一上午，我们还没有完成任务。
这时，来了一位健谈的大叔，大叔量完之后很爽快地把自己的信息给我们登记了，结束之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跟我们聊起天来。他告诉我们：这个小区穷，都是吃劳保的，或者是外地来打工的出租户，你们在这白忙活了，你们看对面那栋楼，好几层住的都不是正经人，都是做那种事情的女的，等下她们估计就要下楼了。
这位大叔住在这个小区里，对周边的情况了如指掌，他的话无疑给我们泼了一盆凉水。大叔所言非虚，他刚走一会儿，真的从他说的那栋楼里下来两位年轻女子，浓妆艳抹，衣着暴露。这两人竟然径直朝我们咨询台走来，直接一屁股坐在我们咨询台前，伸出有纹身的手臂，让我们帮忙测量血压！

测量血压
我和沈飞面面相觑，迟迟未动。其中一人说道：你们不是免费量血压吗？我们不能量吗？我说：我们是给老年人量的。她两并不买账，说自己头晕，可能血压低，量完就走。沈飞比我还要害羞，他低着头轻轻地对我说：你先量吧。
我迅速地给她绑好，连听诊器都没给她放进去，假装听了一会，随口报出一个数据：上压90 ，下压60 。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敷衍，暴跳如雷，大声质问我：当我傻吗？你都没用听诊器，你怎么测得出的！你们不愿意量可以直说......后面骂了一些脏话。
当时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尴尬，反正一个字——“囧”！我和沈飞一句话都不说，任她们叫嚣，后来还是旁边的老人看不过去，帮忙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