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四次熬夜导致复发,医生一针扎进了我的下眼皮

八年前的我 , 大学毕业刚进入职场 , 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 。
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 , 我爱熬夜 。 有朋友在 , 熬夜趴踢;自己一个人 , 就熬夜刷剧、玩游戏 。 某种意义上 , 我甚至把熬夜当成了一种时尚 , 每逢有人说撑不住要睡觉了 , 这个人无论年龄大小 , 在我心目中都一律归为中老年人 。
然而 , 眼睛的疼痛 , 让我放弃了熬夜 。
魔兽是赢了 , 眼睛越来越疼
2012年的一天晚上 , 我熬夜跟人对战魔兽 。 十点多感觉右眼一阵疼痛 , 然后就有个小点一直在疼 。 我那么年轻 , 怎能把这点疼放心上?我忍着疼跟对方微操团战 , 一局一局地打 。
凌晨一点半决胜局 , 我的山丘之王一锤子把他的死亡骑士砸落马下 , 他打出gg认输 。 但就在此刻 , 我感觉右眼内嗡一声 , 疼痛感从点扩大到了面 。 我还是没在意 , 带着胜利的喜悦沉沉睡去 。
第二天去上班 , 迎面碰到同事 , 他说:“哦 , 小周 , 你的右眼怎么这么红?”
我跑到洗漱间照镜子 , 右眼一片鲜红 。 想着去医院太麻烦 , 我干脆去药店买了瓶氧氟沙星自己点 。 谁想到 , 从早点到晚 , 眼红一点都没消退 。 晚上看手机时 , 我忽然感觉眼底一阵疼痛 。 很奇怪的是 , 明明是右眼红 , 闭上右眼用左眼看手机 , 也是一样的疼 。
我心知不好 , 赶快躺下 。 半夜上厕所 , 朦胧中感觉右眼前头有块糊糊的眼屎样的东西 。 早上起床 , 只觉右眼看东西像隔了一层雾 。
三番四次熬夜导致复发,医生一针扎进了我的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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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东西像隔了一层雾丨pixabay
看东西不清楚 ,
是眼睛里的水浑浊了
看不清东西让我不再迟疑 , 赶快请假跑到最近的医院加号看病 。 医生让我把脸趴在一个金属架上(后来知道那玩意叫裂隙灯) , 用强光灯照了半天 , 然后问:“还有啥表现?分泌物多吗?”
我说:“有 , 不是很多 。 结膜炎我也得过 , 好像都没这次严重……”
医生略带生气地打断我:“什么结膜炎?你这是虹膜睫状体炎!一种很复杂的眼病!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呢?”
他还耐心地给我科普 , 右眼看东西像隔一层雾 , 是因为房水有炎症渗出物 , 浑浊得很 。 这个病的症状之一是畏光 , 所以看手机屏会疼 , 而且视神经左右相连 , 哪只眼看都疼 。
我上过生物课 , 虹膜还是知道的 , 但睫状体是啥就不清楚了 , 也不关心 。 医生开了药 , 一种不透明的白色小瓶装的白色混浊液体 , 叫醋酸泼尼松龙 , 还有左氧氟沙星 。 还有一个透明的高瓶子 , 叫阿托品 , 这个我配眼镜时见过 , 散瞳用的 。
三番四次熬夜导致复发,医生一针扎进了我的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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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膜睫状体炎 , 房水混浊让我看不清丨wikipedia
点上药好很多 , 为啥问我的腰?
然后我就开始了点药生涯 。 醋酸泼尼松龙一小时一次 , 左氧氟沙星一天四次 , 阿托品一天一次 。 当天我可学乖了 , 从早到晚都在床上躺着 , 闭着眼 。 反正右眼睁开也没啥用 , 散瞳加上云雾啥也看不到 。
就这么熬过了一天一夜 , 再起床时 , 散瞳效果还在 , 看东西还是有点雾 , 但和昨天那种隔了层东西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 我又去医院看 , 医生说醋酸泼尼松龙可以减到一天四次 。
继续点了一周 , 复诊时换了位女医生 。 她对着裂隙灯照了一会说:“小伙子 , 这次就算过去了 , 你把醋酸泼尼松龙减到一天一次 , 再点一周就能自己停药了 。 不过这个病很容易复发 , 你一定要注意别再熬夜了 。 另外 , 你有自身免疫性疾病没有?比如强直性脊柱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