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者之爱托起生命之花——贝林(中)( 二 )


任何一种光辉的产生 , 都要经过一个在磨难中焠取、锻造的过程 。 这一段军旅生涯 , 净化了贝林的灵魂 , 磨炼了他的意志 , 决定了他未来的人生方向 。
用医者之爱托起生命之花——贝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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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纳达(2001):贝林荣获诺奖100周年
06得拜名师
1880年 , 贝林通过国家考试 , 获得了医学博士学位 。 1887年 , 他被派至波恩药理研究所工作一年 , 从事药学研究 。 1888年 , 他出任柏林军医学院讲师 。
1889年 , 他拜著名微生物学家罗伯特?科赫为师 , 进入柏林传染病研究所从事细菌学研究工作 。 这是一个在科赫领导下蜚声世界的细菌学研究所 , 有过许多重大的发明 , 找出了许多传染病的病原菌 , 为治疗传染病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
贝林能够在这里成为科赫的得力助手 , 这是他的幸运 , 更是一份无上的荣誉与幸运的机遇 。 一个人能走多远 , 并不在于路有多长 , 而在于他和谁在一起 。 而今 , 上帝垂青于贝林 , 让他能够与科赫同行 , 令他有了奔向远方的力量 。
当时 , 传染病极其猖獗 , 对人类危害极大 , 而在血腥的战场上 , 受伤的士兵更容易因为破伤风而失去生命 。
所谓破伤风 , 是由破伤风杆菌侵入人体伤口后 , 在厌氧环境下生长繁殖 , 产生嗜神经外毒素而引起全身肌肉强直性痉挛为特点的急性传染病 。 重型患者可因喉痉挛或继发严重肺部感染而死亡 。
破伤风的流行 , 严重影响了军队的战斗力和军中士气 , 找出一种能够有效防治破伤风的办法 , 已经刻不容缓了 。
贝林所在的柏林传染病研究所根据时局的需要 , 开始了对破伤风杆菌的深入研究 , 贝林对此尤为用心 , 天天泡在实验室里 , 只为能够早日找到防治破伤风的办法 。
在贝林的同事中 , 有一位比自己大两岁的日本科学家北里柴三郎 。 这是一位来自东方的杰出医学博士 , 富有献身精神 , 此刻正在科赫的指导下专攻细菌学 。
身为日本人 , 北里柴三郎从小就学习汉学 , 对中国古代医学非常有研究 , 是一位中医学的笃信者 。 贝林与北里柴三郎相处得非常好 , 两人常常进行学术方面的交流与探讨 , 每次都谈得十分投机 。
一天 , 贝林与北里柴三郎一边在花园里散步 , 一边聊着医学话题 ,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中医 。
“你知道吗 , 在中国的古代医书上 , 记载着一条医理 , 叫做‘以毒攻毒’ , 它之所以能延用千年而不衰 , 一定有它的道理 。 最近我一直在想 , 对一些目前我们束手无策的疾病 , 是否也可以考虑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试一下呢?”
说这话时 , 北里柴三郎的眼里充满了对中医这一东方古老传统医学的向往与崇拜 。
“你说什么 , 以毒攻毒?”
贝林对“以毒攻毒”这个名词感到十分新鲜与好奇 , 他不断地重复着 , 体味其更深一层的含义 。 遥远的中国 , 古老的东方文明 , 神奇的中医 , 以毒攻毒 , 真的有其科学依据吗?要如何对其进行论证和检验呢?
他的思绪急速转动着 , 脑海里掠过了一个又一个念头 。
“以毒攻毒!对呀 , 既然细菌能够产生细胞毒素来危害人类 , 那么人类就一定能够找到另一种能够对抗这种细胞毒素的物质 , 通过以毒攻毒来击败它 。 ”
灵感的火花一经点燃 , 便将熊熊燃烧!
此时此刻 , 一个全新的想法在贝林心中萌芽了 。
用医者之爱托起生命之花——贝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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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布提(1982):科赫发现结核杆菌100周年纪念 , 科赫头像、显微镜和高倍镜下的结核杆菌 , 贝林能够师从科赫 , 这是他的人生之幸